曾經與大舅一同搭普通車,沿著停駛的淡水線到北投公園煮溫泉蛋。大舅年輕時是那種愛跳阿哥哥舞、穿喇叭褲趕流行的黑狗兄,愛玩的他願意帶著小跟班到台北玩,該說他是真心疼外甥女。印象中,那年到北投坐了好久的火車,還頻頻問大舅:「北投到了沒?」

    那時的我覺得,淡水線彷彿可以延伸到天際。

 

     踢芬妮第一次去淡水,是跟著爸爸媽媽在台北站高鐵轉搭捷運。而第一回搭火車呢,就附贈捷運淡水遊,真是好康呀。妮子一上車就有好心的阿姨讓位給她,妮妮爬上座位就好奇地趴在偌大的車窗,將台北從市中心到市郊、都市叢林到紅樹林,一路看盡。

    即使是捷運,車程還要40分鐘呢。下了車,皮皮和我覺得眼前的淡水,親切又陌生,以前我們想不出該去哪兒約會時,就乾脆搭車到這裡走走,手牽手散步吃阿給、眺望淡水海岸,嘴裡哼著張清芳的《MEN'S TALK》:「你說你有個朋友,住在淡水河邊,心裡有事你就找他談天…」

    「上次來,好像是結婚前吧?」皮皮問我。
    「好像是。」問得我思緒都邈遠起來。
    我們的故事轉眼間也這麼長了。

    眼前的淡水,有陌生的甜甜圈專賣店、一整棟的星巴克和更加人潮洶湧的街道。我們跟著人群走,吃到了搬家的阿給老店、在海岸眺望覓食的水鳥,最後在站旁公園讓女兒四處奔跑,直到暮色降臨。

    「然後呢?」我問。
    「去士林夜市?」
    「好啊,順便讓妹妹看御貓園。」這家貓店從前我們到士林一定會逛。


    ㄙㄟˇ完夜市,搭同樣的高鐵回到新竹,下車時有種感動,回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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