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皮爸對妮妮說:「爸爸答應妳要帶妳去動物園,一定不會黃牛喔!」
    所以,隔天,我們又驅車直抵動物園。

    這天是標準的台北冬日,灰濛濛的天空、冷冷的空氣,車門一開,動物園的氣味就撲鼻而來,微微的臊味,冷風一吹又淡了。

    星期一的動物園只有遊客三三兩兩,而且多半都還是爸爸媽媽加上一台推車(寶寶躺在其中),我們一家三口,拿著動物園的導覽地圖,從入口處開始探險。距上次來動物園有一段時日,比起來這次踢芬妮又長大了些,每種動物有了可以辨識的名稱,不再都是狗狗,雖然凶猛的「老鷹」會被喊成可愛的「蝴蝶」、河馬被喊成犀牛。

    就在這些「多識蟲魚鳥獸之名」的重複過程中,隱約間想起曾經,我也是個孩子。

    也曾為親眼看到犀牛、猴子而快樂,那時的台北動物園在圓山,兒童樂園就在旁邊,還有旋轉咖啡杯、摩天輪和雲霄飛車等著逛完動物園的孩子前去玩耍,這是我們這群六年級生的共同回憶吧。




    高中以後就不曾再踏進動物園,對於動物園的存在甚至抱持著否定的想法,人有什麼權力像收集玩具般把萬物收集在一個小圈圈當中?當然,這些想法在當了父母之後跟著鄉愿起來,踢芬妮的笑聲、我們一家人的身影交織而成的回憶,可以讓女兒一輩子懷念,倒是感激動物園的存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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