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定居新竹後,我學會開車,剛開始獨自上路時,膽小如我總是要藉著諾拉輕柔穩定的嗓音篤定自己的思緒、安撫焦躁的神經,踩油門、看後視鏡、觀察路況等等,那首come away with me當時簡直是我的鴉片!對我而言,諾拉的歌聲才是上帝親吻過的聲音哪。直到開車成為一種享受後,車上CD才換成楊乃文的流行搖滾,但這已是後話了。

    曾經看過一則音樂評論,提到21世紀爵士音樂已經取代古典音樂,成了流行音樂之外的主流,的確,爵士音樂裡那麼一些慵懶、戲謔、頹廢,不像古典音樂這樣超脫,特別是歌曲,訴說現代人的喜怒哀樂,人間味濃厚多了。

    連我自己都很意外,品味爵士的生活,在踢芬妮和我們夫妻分享同一張床後,宣告結束。

    取而代之的是一首又一首的童謠,童謠似乎擁有神奇無比的魔法,如同諾拉瓊斯之於貝蒂凱特。在「火車快飛、火車快飛、穿過高山、度過小溪...」童稚可愛的歌聲裡,有一個神奇控制踢芬妮淚水的開關,啪一聲,我們家的小女孩就從愛哭的小可憐變成笑咪咪的小天使了。(待續..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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